两个小时候之后,司机才回来。
他回车上后就与杜鸣和高雯雯说:“我给周围的邻居拎了点东西,与坐在村头的那群婶子打听了两句。”
“我听说那个老头年轻的时候就爱搞破鞋。他还因为搞破鞋被抓进去关了一段时间。他好像得了什么脏病,前段时间去找孙大夫治的就是脏病。孙大夫心气高,他跪在门口跪了三天,孙大夫才给治的。他好多了之后又开始瞎搞了。就他死之前,还和这边村子的刘寡妇去乱搞。村里那些碎嘴子的大妈说,两人这些年一直不清不楚的。他那病就是刘寡妇过给他的。那刘寡妇是个给钱就能睡的女人。一身的毛病,偏生那苟老头就喜欢往她裤裆里凑。”
他说到这里,有些尴尬地朝高雯雯看了一眼。
有些话当着一个女同志的面说,实在是有些难堪。
高雯雯看他有些难以启齿,与他说:“继续说,我没关系的。”
那司机继续说:“那群大妈说,苟老头有吃那种药的习惯。他年轻的时候爱玩女人,早就已经把身体玩坏了,所以那方面不行了。他老头苟老太时常在村子里与人说道。那苟老头越不行就越爱出去玩,所以常年买了那种药出去乱搞。”高雯雯听到这话,微微皱眉。
难道是老师的药和那个苟老头吃的那种药相克?
她跟着老师学了一年多的中医,老师开药的习惯她是知道的,按理就算有药相克,也不应该死人。
就在他们三个人说话的时候,一群穿着丧服的人从村口出来了。
高雯雯看到他们,面色变了变:“他们又要去老师的中医馆闹了?”
这次的人更多了,他们各个都穿着丧服,抬着尸体,手里捧着牌位。
高雯雯看着这群人,有些烦躁。
“老师心脏不好,他们还要这样闹。怎么死的他们心里没数吗?”高雯雯皱眉说了句。
看他们真的往中医馆的方向去,高雯雯对杜鸣说:“杜鸣同志,你去看看我老师,我想要去村里打听一下那个刘寡妇的事,顺便找她问问,那天苟老头到底有没有吃药。”
杜鸣点头:“那你自己小心一点。”
高雯雯下车后,就朝乡村走去。
她在村口的供销社买了点糖果,拿着糖果在附近走,看到孩子就把糖果递过去:“小妹妹,刘寡妇家怎么走啊?”
那孩子朝她看了一眼怯生生地说:“我要三颗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