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圣冷冷一笑：“你是想让我死啊！”

“死就死了！”

“谁又能真的永生不死呢？”

“关键你要走在正确的路上啊！”

胡芸夫人说话的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深渊中捞出的诅咒，直击人心最脆弱的部分。

那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要将人的耳膜给撕裂开来，实在是令人难受。

“呵呵！”

孙圣笑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

“你说的路，就是正确的路？”

“你说不想永生，那你们收集那些灵蕴，制造仙丹，又是在干什么呢？”

“你们自己做的事，不想让我们做！”

“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存在啊，真是又自大又虚伪！”

“令人恶心！”

孙圣早就认清了山珺这些人的真面目。

他们可是吃人的家伙，哪里会好心给你指点正确的路？

最起码，南樵山山神南元明、胡大寨寨主山珺这样真正的妖鬼，是不可能会为了普通人、为了孙圣好的。

“呵呵，你倒是很清醒啊！”

胡芸夫人双眼赤红，似笑非笑地看着孙圣：“可是，你知道吗？清醒的人，是痛苦的人。明白一切的人，是必然要死的人！”

“你想死吗？”

孙圣懒得回答这样的话，就淡淡地问道：“真正的胡芸夫人是不是已经彻底死了？”

眼前的这个胡芸夫人，明显不是原来的胡芸夫人了。

她已经被妖鬼占据了躯壳！

“嘻嘻，死，又如何？活，又如何？在这胡大寨之中，有什么区别吗？”胡芸夫人咧嘴笑道。

“区别大了！”

孙圣双眼如火，喝道：“若是她还活着，你现在离开，我饶你不死！若是她已经死了，我会立马让你魂飞魄散！”

“呵呵，你好大的口气啊！”

胡芸夫人的脸也寒了下来。

“称你一声天命人，你还真当自己天命所归了？”

“你不知道，你，你祖宗，那个齐天大圣孙悟空，你们全都是被玩弄的傻子吗？”

“你还饶我不死？”

“我看你乖乖回黑风山，老老实实当你的天命人，我们才能饶你一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