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女悄然而至,看着形销骨立的周怀玉,她笑着说:“我果然没有看错,公主是个有毅力的人。”
周怀玉捧着罐子,巴巴地问:“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你在手腕上割一道,让母虫顺着爬进去,再用同样的方法让子虫钻进你男人的身体里面。不出半年,你男人必会性情大变,对你百依百顺。”苗女说。
周怀玉欣喜若狂,当着苗女的面,她立刻拿出刀子,在伤痕累累的手腕上划了一道……
“啊,好痛!”
苗女说,母虫进入身体之后,会有些疼。
可周怀玉没想到,竟然会这么疼。
全身的骨头似是被拆开重组了,周怀玉疼得在地上直打滚。
她痛苦的喊叫声惊动了外面的沈玉清。沈玉清进来一看,发现她手腕流血,滚得一身是灰时,她惊住了。
“为什么会这么疼?”周怀玉抓住苗女的衣服,声音颤抖地问。
“公主啊,你要懂得一个道理。”苗女弯下腰,怜悯地看着周怀玉,说:“要想得到什么,必须先要付出。经历过痛苦,才能收获甜美的果实。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对,你说得对,我能忍受得了。”
周怀玉咬着嘴唇,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慢慢地放开抓住苗女衣服的手,继续疼得在地上打滚。
半个小时后,蚀骨的疼痛才消退。
周怀玉浑身大汗淋漓,全身瘫痪地躺在地板上,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娘,你这样值得吗?”沈玉清抹着眼泪说。“值得!”周怀玉咬着牙,她抬手抹掉沈玉清脸上的眼泪,低低地说:“用不了多久,你爹就会回心转意了。”
周怀玉一病不起,她拒绝看大夫,拒绝吃药,固执地要求沈萧北去见她。
她让院里的人递消息给沈萧北,可送出去的消息就像石沉大海,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迫不得已,她只能让自己的一双儿女去求沈萧北。
沈玉清和沈青阳跪在沈萧北面前。
沈玉清说:“爹,娘真的病了,病得很严重,求你过去看看她,只看一眼就行。”
“爹,求你了。”沈青阳的额头磕在地板上。
“我不会再见她,你们回去吧。”
沈萧北一脸冷漠,他让沈玉清和沈青阳出去,两个孩子不走,他就派人把两个孩子架了出去。
两个孩子走一路哭一路,很多人都看到了。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