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一双很灵活的手。”他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温度,“看来,你不仅练过刀,而且已经懂得如何去运用它了。”。
“我的刀法,最重技巧,而非力量。持短入长,用意不用力,讲究的是快、近、轻、灵、虚、实、诡、诈,最终目的,就是一击制胜。”
他说着,便从角落里拿过一柄普通的短刀,随意地掂了掂。…
他看着道场中央立着的七个训练用的木桩,身影突然动了。
章海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快到他的眼睛根本无法捕捉旗木朔茂的动作。
当他回过神来时,旗木朔茂已经重新站在了原地,仿佛从未移动过一样。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后颈传来一阵细微的、仿佛被冰凉的丝线拂过的触感。…
他看向那些木桩,只见七个木桩的不同要害部位——咽喉、心脏、后颈、太阳穴…
…
都出现了一道极细、极深的刀痕,仿佛是被最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切割过一样。
章海的心脏再次被狠狠地攫住了,他看着那些木桩上的刀痕,仿佛看到了七个活生生的人,在同一瞬间被一击毙命。
这种对力道、速度和角度的极致掌控,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刀术了,这是一种杀戮的艺术。
“老师……”他艰难地开口,声音都有些干涩。
旗木朔茂将手中的短刀随手扔回了武器架,他转过身,突然问了一个看似毫不相干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