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家都管好自己的孩子,要是让我逮着,就没这次好说话了。”

离开李家院子的曾氏扬高嗓子,站在村道上大声吆喝一句,也不管有没有人听到。

她暗自决定,只要抓着一个偷油菜花的,就以李有银给出的赔偿为标准来。

为了不再受损失,曾氏只得让李荷花天天蹲守在油菜地里,也是煞费苦心。

走出心境的桔梗,开始了正常生活,背着小背篓遍山地找桔梗苗移栽。

每次进山,她都会绕道去山坳看师父,跟她报备一天干了些什么。

五月初,当山坳里的金银花开头茬的时候,麦子黄了。

桔梗家屋前屋后的山坡上,都种满了她从山里挖回来的桔梗,几根毛竹靠着山坡栽下。

李安福找回来的桃子、李子、杏子各两棵,都栽在菜地外围,站在后门一眼就能看到,也不怕以后有人来偷果子。

“桔梗,我们家的果树怎么不见了三棵,也不知是谁那么缺德偷了。

若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非把他打出屎来不可。”

一天没去菜地的李安福,晚上做饭的时候发牢骚道。

干了坏事的桔梗,扶着穿单衣的麦冬在院子里练习走路,偷偷地笑。

“小叔,没谁偷,是果树苗焉了,我拔来扔了。”

好好地栽在空间边缘的三棵果树表示,它们很冤枉。

“哦,是你拔的就没事,下次提前给小叔说一声,免得骂着你。”

李安福没事人似的拿着铲子出来,要知道是桔梗拔的,他就不骂人了。

他犹豫一下,还是坦言相告。

“桔梗,我今天遇到李发家了,他想让我养他们姐弟。

你说笑人不!”

“小叔怎么回他的?”

桔梗没想到李发家还有这脑子,也不知是谁给他支的招儿。

“我让他去吃屎,以后不准出现在我眼前,不然见一次打一次。”李安福厌恶地道。

那样子,就像见了什么脏得不行的东西。

扶着麦冬走路的桔梗,累得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