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对农活是一点儿忙都帮不上,直后悔当初怎么就没放一架小型收割机在空间内。

“小桔子,你可别睡着摔到山下,很危险的!”

躲在袖子里的球球不时地刺一下,以此来让桔梗保持清醒。

“好,我弄点酸浆草吃就没事了。”

强撑着的桔梗也怕摔下山,她可不想像自残的人一样断胳膊断腿的。

山路上随处可见的酸浆草,茎细弱多分枝,托叶小,长圆形或卵形。

从叶子到根茎、花、果实都酸得人眯眼,却是村里小孩子很喜欢的一种野草。

没甜食吃的乡下,有点酸酸的味道,也是一种乐趣。

山里能吃的小野果,没熟就被上山找食的小孩子摘干净,想要吃只能去更远的地方。

桔梗采一株酸浆草,在衣服上擦擦,整株放入口中嚼。

“咝~哈~”

一股带着青草味的酸,立时满口腔钻。

酸得脸皱成一团的桔梗,张嘴哈气,绿色的汁从嘴角滴落,困顿的瞌睡全被吓跑。

“哈哈,好吃吧!

小牙齿都给你酸掉,还不吐出来!”李安福幸灾乐祸地道。

“安福,你还别说,小时候我们也没少吃这种东西。

在地里干活,累得想打瞌睡的时候,酸浆草是醒神儿的最好东西。”

李富有也弯腰摘一片叶子,放进嘴里细细地嚼,像是在回味着什么。

几人的说笑声不时地回荡在山间,小黑忙着跑前跑后地追逐,葱郁的草丛中被惊吓的兔子狂跳。

偶尔有一两只野鸡,从几人头顶飞过。

山中无天敌的野鸡、野兔,虽被桔梗和球球捕杀几遍,但对它们的影响并不大。

球球驾着小黑撒欢地追着野鸡兔跑,惊起一阵阵的扑楞声。

当小黑叼着一只五斤多的野兔回来邀功时,三人都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