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没有可用的树干,便用碎石靠墙角模拟出石斛的生长环境,是她在采石斛时经球球提醒,才想到的办法。
“桔梗,小叔回来了!”
李安福提着铁棍一进院门便大声嚷嚷,跟他一起的还有拉着架子车的李富有。
俩人在大晒场将人打一顿,现在是神清气爽,没什么比这更爽的。
“小叔,我在屋后马上就好,就等你们回来了。
早上的事,怎么样了?”桔梗从屋后探出头道。
李德成见两人回来,放下手中正在清理的下水,上前听他们怎么说。
“大伯,你先坐,事情是这样的。
那两个拐子与上次被狼咬死的事有关,是李大勇联合小春爹、小光爹,找来小春娘家兄弟,想将咱们家的孩子全部掳走卖掉,以此来报复我们几家人。
还有一个人也参与了,那就是李冬儿,她不要脸地做了马三的女人。
族长没有当着众人的面提这事,是看在桔梗的面上,免得我们一大家人的姑娘在外丢脸。”
李安福没敢说出另一句话,但心中对李冬儿的恨意是从没有过的强。
十二岁的小姑娘,心思竟如此歹毒,与苗大妮真是一个炉子出来的。
他家桔梗是多可爱的小姑娘,怎么能脏了她耳朵呢!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难道人心都是黑的吗?跟我们家孩子有什么关系?
李冬儿为什么会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她才十二岁啊!”李德成不敢置信地后退几步。
“大伯,你别不信这话,李冬儿虽有被人哄骗的成份在,但她的芯子就是坏的。
你知道李发家在村里都干了什么事吗?
偷,偷一切能偷的,李有银说只有在晚上的时候才见他落屋。
我们菜地里种的红苕,也被偷了二十来颗,除了他还会有谁。
最可恨的是前天地里的陈艾,被破坏了近一亩地,全是用棍子拦腰打断的,这事是三婶亲眼所见。”
李安福越说越气,要是他在家肯定打断那小子的手。
李德成除了地里农忙的时候,大多时间都是关上院门,在家做一些简单的桶、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