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卉沉下脸:“那殿下说怎么比?”
李卜打断她:“既然我是二位的赌注,那比什么不该由我来定吗?”
“好,那就由你说了算。”芝卉望着他又笑开了:“切勿忘了公平公正。”
“那就仍比骑马,只不过单跑太没意思,中间需设置点障碍才好玩儿。”
单是比骑马罗敷就没有胜算,他还要设置障碍,罗敷真要怀疑他到底是向着谁的了!
但这个决定却很合芝卉的心意:“好啊,裕安,你配合定国公,他想怎么设置障碍都随他,明天下午我们在赛马场见。”
裕安答应说好,跟李卜约好了明天一早在马场见面。
罗敷心里有气,扭头就走,李卜忙追上去:“生气了?”
“你要是这么想跟了芝卉的话,说一声,本宫也不会强人所难硬把你留下来,怎么?见着人家长得漂亮就动心了?”
“长得漂亮吗?我都没仔细看,除了殿下,其他女人不都长得一样吗?”
罗敷甩开他的手:“少在我面前油嘴滑舌的,凭什么要跟她比,你本来就是我的,我自己的人凭什么需要通过一场荒唐的比赛来获得他的归属权?一个小小的古月国也敢如此放肆,回去我就灭了它!”
“殿下忘了?卫国再强,我们在古月始终都是客,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不能动手,否则少不得要吃亏,就跟她比一场又如何?我跟殿下保证,殿下一定会赢!”
“怎么保证?”罗敷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我自己有多少本事自己很清楚,一口吃不成胖子,一晚上也不够我精通马术!”
李卜叫人把他的马牵过来,这是一匹血统纯正的汗血宝马,马身肌肉紧实,鬃毛养的发亮,很温顺,甚至主动把头递过去给罗敷摸。
“它叫富贵。”
这名字一出口,罗敷嘴角就忍不住跟着抽了两下。
李卜解释:“名字就是个称谓,不在乎好不好听。叫着顺口就行。”
他翻身上马,上去之后把手递给罗敷:“手给我。”
罗敷把手放在他手心,然后一股大力一拽,她就被带到了马上。
李卜坐在她身后,手从她腰后穿过绕到身前握住缰绳:“抓紧。”
罗敷听话抓紧缰绳,他一夹马腹,富贵走起来。
“我会骑马,你不用从头开始教,直接说最重要的。”
“我不是教殿下骑马,我是要告诉殿下,明天只要稳重求胜就好,没必要为了赢一味加快速度,能跑多快跑多快,跑不快也行,我有的是手段能让殿下赢。”
罗敷不大信他。
他能控制得了自己的马,还能控制的了芝卉的马不成?
因为担心会输,这一夜罗敷都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