湾湾一走,她就彻底没什么好顾及的了,开始专心专注于把李卜架空。
李卜活动范围有限,以前还能出去晒晒太阳,现在连卧房的门都出不去了。
胸口那一刀捅的很深,以至于就算没有铁链绑着,8他可能也没办法大范围活动。
这几日没有任何政务奏折或是什么人来找过他,就算有,想必也都被罗敷拦下了,她不可能那么快就找到代替自己的人,就算真的有这么个人,她也不会这么快就把一切都交给他,所以那些事现在应该都是她在处理。
他在床上躺了半天,实在躺不下去了就下床来活动,铁链随着他的动作当啷当啷的响,外间的侍人进来看了眼,确定他只是下床活动并无其他动作之后这才放心退了出去。
到了下午该换药的时候,太医准备好了换药所需要的一切后说罗敷会来帮他,然后就退了出去。
太医走后没多久,罗敷进来了,换药这种事她再会不过了,以前李卜总是要求她帮他换药包扎,次数一多,即便许久不尝试,可那些步骤也早已经刻在脑海里忘不掉了。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见我了呢。”李卜弯起眼睛笑道:“这几天你应该挺忙的吧?”
罗敷帮他拆下胸口的绷带,面无表情,也没回他的话。
“好些天没见湾湾了,她人呢?”
“你不会再见到她就,我把她送到母后那儿去了。”
“怎么说也是我的女儿,我们俩之间的事与孩子无关,你怎么能阻止我见孩子?”
罗敷手下力气加重,听见他咧着嘴倒抽了一口冷气。
“下手可真够狠的,你想疼死我?”
“......”
“好不容易你主动来见我一面,就不能跟我多说两句话?”
“......”
“你来是不是怕我又对自己下手?你放心,我知道分寸,要是伤成这样我还对自己下手的话,那是真的离死不远了,我怎么舍得死呢?”
罗敷把绷带一圈一圈缠上他胸口,同时压低声音警告:“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