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得安陪着沈木兮去取了药,再回来盯着沈木兮煎药。
“你这人真讨厌,怎么跟苍蝇似的,没完是吗?”春秀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瞪着刘得安,“待会沈大夫要方便,你是不是也得跟着?”
“春秀?”沈木兮示意她别说话,惹恼了这些人,对她们没好处,何况她暂时还没摸清楚刘得安的底,不可轻举妄动。
可春秀耐不住,瞧着刘得安抱着剑,跟着沈木兮在自个眼前晃悠,就跟吃了只死苍蝇似的,恶心得不要不要的,“问你话呢!你们到底是来抓人的,还是来请人的?”
动机不一样,结果也会大相径庭。
“是请!”刘得安道,“无论如何,我得保证沈大夫的安全。”
“我看最不安全的就是你!”春秀哼哼两声,这帮打着腔的老爷们,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
沈木兮神情专注的煎药,刘得安就在一旁靠着廊柱坐着,什么都没说,只是守着而已。随行的侍卫都安排在外头或者隔壁几间破屋里待着,此处倒也落得安静。
外头的雨越下越大,也不知道明儿能不能停。
春秀吃了药,躺在一旁的草垛里打瞌睡,死活不敢闭眼,最后还是沈木兮取了外衣盖在春秀身上,春秀闻着淡淡的药味终于闭上眼睛,须臾便打起了炸雷般的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