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便入了大狱,是老四替我担了罪名,换我出来,他却......”薄云岫绷直了身子,轻轻将她揽入怀中,瞧着漆黑的夜,像极了大牢里的不见天日,“我知道自己会死,可又怕自己死了,你一个人在王府怎么办?所以我自私了一回。”
“我出来之后,老四在大牢里留了血书,便用腰带悬梁自尽了!”他将她用力的摁在自己的怀里。
沈木兮呼吸微促,却被他抱得紧紧的,压根无法看见他此刻的神色,“薄云岫!”
“我在!”
“薄云岫!”她又喊了声,“你书房里的那幅画......”
“什么画?”他没明白。
她终于仰头看他,夜色朦胧,衬着他那张俊美无双的容脸,漾开几分妖冶之色,“你在书房里的画架上,挂了一幅魏仙儿的画!”
薄云岫愣了愣,半晌才道,“老四托我照顾他的女人和孩子,我又不认得魏仙儿是谁,不问他要来绘影多看看,到时候如何认得?这天下女子生得都差不多模样,除了你,我哪分得清谁是谁?”
沈木兮皱眉,“只是这样?”
“你以为呢?”他反问。
沈木兮,“......”
“那里一直挂着你的绘影,也就是那几日我要找魏仙儿,才会悬了她的图像几日。”薄云岫甚是不解,“怎么,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