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好吧,我说我也姓八,你信啊?
一声叹息,忽然语重心长:丫头,如果你还活着,别忘了给老娘捎个信儿滚蛋吧!没良心的玩意!
金春秀并不回头,持续修她的指甲,听着那个小猫般的脚步声渐渐远离她身后,似乎在门口有片刻驻足,后继续远离室内归于安静,只有墙角那里仍有血滴偶尔敲击地板。
钱庄包围线外围,某间屋子,一个警察和一个伙计打扮的人,手撑窗台焦急盯着钱庄那栋楼看,这伙计是金春秀的伙计,叫张三。
一阵急促脚步声后,又跑进门个警察来,窗边两位回头急问:情况怎样?
出门投降的全给当场毙了,不过没有金妈,她还在里边!进门这位摘了警帽,抹了一把满头大汗,又说:可是那些劫匪刚才从后边突围,据说掉了满巷子的小黄鱼,这下好,咱们竹篮打水白忙,全便宜那些废物们了!
窗边的警察被这消息说瞪了眼:什嘛?这
张三也吃惊地咔吧了一会儿眼,忽然又问:有大黄鱼么?
大的好像没有。
沉思了一下,张三重新抬头:咱们接着等,事后收拾现场的任务你俩必须去要下来!
两个警察不解。
现在不怕告诉你们,金妈本来就没指望那些废物,他们只是亮在面上的幌子。为防不测,这钱庄是双窖,明窖下头有暗窖,普通股东只看帐,知道这种细琐事的只有两位,一个是钱庄大东家,一个是钱庄掌柜,我猜他们不可能活着走出钱庄的门了!
两个警察呆滞地看着阴笑的张三,不禁也开始憧憬幸福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