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浅缓缓回头，蹙眉不解地看向楚清离。

后者却收起到了嘴边的话，微笑地摸了摸夕夕的头：“只能喝果汁哦。”

他温润的笑模样，仿佛方才语气中的忧伤只是池浅的错觉，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嗯，夕夕知道的啦！”夕夕乖乖捧着密封的果汁杯，跟两人碰了碰杯，“清伯伯，妈妈，干杯！”

池浅狐疑的思绪一下被女儿带了出来，移开看着楚清离的目光，扬起嘴角跟女儿碰了碰杯：“夕夕，干杯！”

身体行为回应着女儿，心里却想着楚清离的话。

她离不开，离不开什么？

可惜没有机会再继续问，女儿就在旁边，她不想让女儿看出大人之间的矛盾。

“嘻嘻嘻！”小奶包喝着果汁，像是喝到这个世上最美味的东西，小心翼翼珍惜的表情，像是从来没有喝过似的，滑稽又好笑，也让人心疼。

按照楚清离对她的宠爱，应该不会舍不得带她出来喝果汁才对啊，怎么会……

“夕夕还记得跟清伯伯的约定吗？”楚清离举着杯子，朝她眨了眨眼睛。

“哦……”夕夕眨了眨眼睛，咬住吸管，吐词不清道，“最后一口，一小口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