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半响,还是忍不住确认:“大人,你确定自己没看错吗?”
闵炳脸上的笑容一收,没好气的反驳:“听听你再说些什么!本县又不是瞎子,就这么个东西,难道还能看错吗?”
左春花自知失语,却不脸红。
她干笑了两声,指指晏适,再指指自己,颇为无奈的辩解:“大人,这不怪民妇不信,是在下太可笑了啊。我们这离京城那么远,那宰相府的人无缘无故的为何要对无权无势的晏适下手啊?”
“这……”
闵炳被左春花的话给问倒了。
他垂眸沉沉的看了一会儿手中的铜牌,才笑着猜测,“那宰相门下也有不少生意的,或许是你们晏家无形之中挡了他们的财路吧。”
“这样吗?”
左春花眯了眯眼,总觉得这样的解释太过于勉强,但是又想不出更合理的解释了。
“大人,那我们现在得罪了宰相这么大的人物,日后岂不是没甚清净日子过了?”
甭管对方对晏适下手的原因为何,反正人是得罪狠了!
想到以后日子要过得担惊受怕,左春花便忍不住露出愁容。
见左春花苦恼,闵炳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道:“这……若你们放心,不妨将此事交给本县。让本县去查证,若此事系于误会,那本县来做个中间人,为你们牵线搭桥解开误会,如何?”
“这怎么好意思麻烦大人呢。”
左春花有些不好意思的客气着。
闵炳正想客气的回一句“举手之劳”的时候,便听见她笑着说了下一句:“那民妇便先在这里多谢大人不辞辛劳了。”
被左春花摆了一道的闵炳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两人你来我往的交谈着,倒是没人注意到一旁的晏适,在听说了铜牌的来历之后,脸上一逝而过的隐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