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范闲不理睬,陈萍萍倒是还上前开口打招呼。
陈萍萍:" 我刚听说你在家宴上…向陛下举报二皇子和长公主走私,为什么那么冲动?"
这下范闲忍不住了,转头看向轮椅上的陈萍萍,就是冷声质问道。范闲:" 我难道不应该举报吗?"
陈萍萍:" 可那是家宴,你不应该直接在家宴上举报,伤了大家都和气。"
范闲:" 可那又不是我的家宴,是他们的家宴,反正他只会帮着二皇子,护着他的儿子。"
一旁听着的周木明白,范闲口中生气的“他”是指庆帝,其实周木也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家宴,庆帝要叫范闲一起?
范闲又不是皇子,完全说不过去啊,而周木她自己至少名义上还是皇家人,家宴一起倒还说得过去。
陈萍萍:" 你生气了,提司腰牌被扔了?"
听见此话,范闲心中越来越生气了,也越来越委屈,本来范闲在北齐得知自己也是皇子,也是庆帝的儿子,心中还期待着回来和庆帝好好叙父子情,可到头来发现他其实就是一个外人,就是一枚棋子,随时随地可以被抛弃。
陈萍萍:" 我知道你因为没有得到支持,心中很委屈,但我想告诉你…不要委屈,我支持你继续查二皇子和长公主。"
听见此话,范闲不由得眼神一惊地抬头,而旁边的周木也越来越觉得陈萍萍对范闲有着别样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