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手尴尬地停留在空中,随即缓缓收手,意识到两人现还未成婚,他就如此触摸,或许有失礼节。
他自幼在军营长大,身边不是打就是杀,说句实话,他真不懂女孩家的事。
宋墨:" 那你这额间,要不要我帮你处理一下?"
按照他们军营的伤来看,就这额头的红润,根本不值一提,没一会儿就会自行消了。
但现在不是在军营,她也不是他军营里出生入死的兄弟,而是他未过门的妻。
自然是得区别对待,不一样处理。
周木:" 不用处理,就这,一会儿就会消了。"
说罢,周木越过宋墨转身就要走,宋墨下意识一个抬手,就去抓住了她的手臂,不让她走。
周木一个眼神,望向被宋墨抓住的手臂,宋墨反应过来,连忙私开手。
他好似又越矩了。
宋墨:" 你要去哪?"
周木:" 我去哪,是我自己的自由。"
宋墨:" 我的意思是…现在天色很晚了,你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我来接你回镇远候府。"
周木:" 谁让你来接的?"
宋墨:" 你父亲!"
周木:" ……"
瞬间,周木尴尬不语了,完了,忘记她亲爱的父亲大人了。
比起晴儿,她亲爱的父亲大人,才是她和宋墨最忠实的脑残守护粉!要知道她和宋墨的娃娃亲,就是他父亲大人亲自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