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中郎核对文书和印玺都无误后,转而便开始在桌子上翻找,很快寻到一张帛纸,看了看开口道:
“益州巴郡来的?姓秦名泽?之前做个巴郡兵曹椽、宕渠县县尉?”
“是!”秦泽抱了抱拳回道。
陈中郎当即寻了一捆竹书开始录名,随后又寻了一张纸写了几个字,盖上印玺之后复又从另外一个篮子之中取出一面令牌,转而将令牌、文书分别展示给秦泽看:
“自今日起,你便算归在车骑将军麾下了。这令牌乃是你的校尉军牌,以后出入军寨都要凭借此令牌,切切不可丢失。”
“这文书乃是给你安排住所所用,你持他去外面的椽吏那里,自有人给你安排住所以。”“在正式的任职文书下达之前,你都会住在他为你安排的住所之中,待到正式的任职文书下来,你就可以同兵卒们住在一起了。”
说罢陈中郎便将这两样东西连同秦泽的告身文书以及讨逆校尉印玺一并递给了秦泽。
秦泽接过之后细心收好,再度对着陈中郎抱了抱拳,表示感谢。
正要离开之时,又听陈中郎道:“对了,你此行可带有义从?”
秦泽这才想起还有严颜他们以及三百余马贼,连忙道:“有的,不知该如何安置?”
“你是校尉职,朝廷给了你二十个亲卫的名额,用来安置义从,至于多余的,可能需要你自己想办法安置了?”
“自己想办法安置?怎么想办法安置?”秦泽闻言有些茫然,他之前在巴郡做兵曹椽也好,在宕渠县做县尉也罢,基本上都是说一不二,带入的兵卒直接入了编制。
但显然这次朝廷带着的大军和之前他在巴郡的情况不一样,朝廷给了他二十个亲卫的名额,也就是说只有这二十人可以入编制吃军粮,其他多出来的人则是需要他自己想办法安置。
但总不能把郭大眼他们放到外面吧,这些可都是马贼,放到外面绝对跑的没有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