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董破虏是董破虏,秦校尉是秦校尉,不能因为秦校尉在应对董破虏的事情上出了力,就能掩盖他在中军帐内动手的过失,所以某认为,秦校尉也该领罪,你认为呢,秦校尉?”
“陶参军既然说的这么有理有据,秦某还能说什么。”秦泽对陶谦冷然一笑:“希望下次董将军再跋扈之时,你陶参军能够尽早行动一步,用你这三寸不烂之舌说服董将军伏法!”
也不等陶谦答话,当即对着张温一抱拳道:“太尉,属下于中军帐内动手,确有藐视太尉之嫌,还请太尉责罚。”
张温自然是不想责罚秦泽的,正想打定主意开口说什么功过相抵,不想一边的袁滂却轻轻咳了一声,张温愣了愣,随后会意道:
“秦校尉虽然因应对董破虏之事才不得已动的手,但是律例就是律例,不能因此而免于罪责,来人,把秦校尉押下去,重责二十鞭!”
立即有亲兵入内,带着秦泽出了营帐。
因为有人关照的缘故,秦泽这二十鞭自然打的极轻,仅仅是打破了衣服且在身体表面留下鞭痕,并未伤及内里。
其后,秦泽换了一身衣服,继续入内参加军议。
经由孙坚的小声提示,秦泽才明白此次军议的缘由:
叛军的主帅边章被杀之后,另一位副帅韩遂在重新占据榆中之后,便开始清除异己,整编叛军。
待到稳定叛军内部,取得叛军的绝对领导权之后,便发兵金城郡,将金城郡之前并未被攻破的县城尽数攻破,同时开始大肆招揽兵卒。
截止张温这边得到消息的时候,也就是在十一月中旬,包括郡城令居县在内的所有县城均被叛军占据,也就是说,朝廷完全丧失了对金城郡的控制。
与此同时,韩遂麾下的兵卒也恢复到十余万人,但因冬日天寒,并未有太大动作,若等到来年开春,怕是会发动新的攻势。
故而,身为征伐军主帅的张温召众人前来,讨论应对的办法。
得知缘由之后,秦泽并未先言,而是准备先听听其他人的意思。
结果发觉,众人都言此时乃是天寒地冻之时,根本就不利于行军,都建议暂且息兵休整,等待着来年的时候再行出兵,对付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