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不知贾龙问这问题的用意,想了想便道:“蜀地富庶安稳,但交通不便,不利对外发展。”
贾龙却道:“那如果保州自守呢?”
秦泽闻言意外的看了贾龙一眼,从他的询问中嗅出不一样的味道,想了想道:
“保州自守虽然能够求得一夕治安,却也失了进取之路,就如虫鼠困于穴中,虽免天敌伤害,但终究难敌内部腐朽,最终败亡。”
贾龙闻言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开言道:“秦将军想法异于常人,龙不如也。”
秦泽谦虚了几句,再问攻破马相之策,贾龙却依旧未明言,只说明日就见分晓。
秦泽见贾龙不愿多说,便使人请其下去休息。
等到贾龙离开后,严颜忍不住问道:“将军,这位贾从事是什么意思?”
秦泽看向帐内,见其他人也都一脸茫然,当下笑道:“不管他是什么意思,我们就当他没什么意思!”
“既然这位贾从事有破敌之法,咱们姑且试着相信他一下,万一他要是真成了呢?”“希伯、子麟、儁乂,明日你三人各带本部人马前往雒县,若这贾从事真的破了叛军,你等正好趁势掩杀,切莫走了马相、赵祗。”
“是!”严颜三人立即起身领命。
“补之,我与你五百兵,为我镇守新都大营。”秦泽又点出娄发,后者立即出列领命。
“其他人等都下去准备,若是贾从事真的破了叛军,倒是叛军必然四散,尔等随时听候本将命令,追剿叛军,免得其危害四方。”
“遵令!”剩下众将齐齐出列应是。
第二日,严颜、秦琪和张郃各带本部一千人合共三千人马奔到雒县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