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相信,现在那些益州士林的领袖们正在想办法抹黑于您,毕竟之前您的所作所为,可以说完全的站在了他们的对立面。”
“所以当务之急,我等还是尽快想办法,挽回府君您在益州士林之中的名声,免得益州士林的人和使君您划清界限。”
听完程苞一席担忧的话语,秦泽却是一笑道:“元道,你也是益州士林的一员,你这不也是没同某划清界限吗?”程苞闻言却是面色一肃:“某最初蒙府君麾下的秦子麟搭救,才得以侥幸逃得性命,后有因府君不以某逃犯罪责,藏匿某与家中,最终得以等到大赦天下以脱罪,此诚救命之恩,无以言表!”
“其后,府君又不因某鄙薄,托九州通衢以某管理,后又提拔某为主薄以为信重,某身而为人,怎可做恩将仇报之事!”
“且某知府君为人,实有惊天之志,某虽鄙薄,唯愿附使君骐尾,敢请使君成全!”
程苞说罢便抱拳躬身,对着秦泽深深拜下。
程苞突然拜自家为主公的事情,让秦泽有些措手不及,不过他很快高兴的上前扶起秦泽,忍不住大笑道:“有元道相助,某何惧益州士林之唾弃!”
秦泽和程苞之间本就只剩下一层窗户纸未曾捅破,此时程苞主动走出这一步,秦泽自然极为欢喜。若非此时朝廷禁止饮乐,他恨不得召集麾下诸将,开心宴饮一番,毕竟程苞算是他麾下的第一个谋士。
程苞又提及让秦泽想办法挽回在益州士林之中声名的事情,秦泽却是笑道:
“我现在算是声名狼藉,想要挽回根本就无可能,而且此事乃是益州士林中的某些领袖主动摸黑我,凭你我目前在士林之中的地位,怕是短时间内难以有所改变。”
“既然如此,我们有何必在意这些,只等从长计议就是。”
程苞还待要言,却被秦泽制止,令其不必再想这事儿,毕竟经此一场风波,巴郡的太守府已经被秦泽完全掌控,接下来只要继续施政,让巴郡百姓归心,就不必担忧益州士林之中再有人出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