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道:“袁先生,我乃诚心所求,并无玩笑之意。”
袁涣闻言沉吟了一会儿,试探的问道:“不知将军可知昭姬情况?”
秦泽道:“知道一些,当初某在益州初见她时,前车骑将军冯公的孙子冯翔曾告诉我,说她和卫家有婚约。”
“这几日我使人打探,得知那卫仲道已死,她已经离开了卫家,此时闲居家中,并无婚事在身。”
“所以某才想要求娶于她。”
袁涣想了想,最终还是咬咬牙道:“不止这些,我那表兄在文人之中颇有名声,昭姬面貌也是不差,但为何离开卫家之后却一直无有婚配?”
秦泽想了想道:“莫不是蔡中郎眼界高,看不得一般人?”
袁涣道:“这只是其一,我那表兄眼界是高,确实看不上一般人,但凭其名声,所见俊才也是不少,缘何一直未能为昭姬寻得如意夫婿?”
“最主要的,还是河东卫家暗中使坏!”
“我那表兄膝下无子,所以对两女颇为爱护,一心要给她们寻个好人家。”
“当初河东卫家请人保媒,我那表兄觉得河东卫家当初和皇家有亲,又历经这么多年,自然算是高门,昭姬进了卫家,自然会享福,所以就欣然同意了。”
“可谁知道那卫览(字仲道)自小体弱多病,一直未能治愈,卫家有意欺瞒,等我表兄知晓,已经晚了。”
“昭姬嫁过去不足半月,卫览便一命呜呼,卫家人不思己身,反怪昭姬,使得昭姬在卫家受了年余苦难。”“我表兄知晓后,和卫家大闹了一场,最终接了昭姬回家,算是和卫家断了关系。”
“我表兄对昭姬心怀歉疚,在接昭姬回家后便积极为她物色好的人家,可惜卫家不愿放过昭姬,居然诬蔑她克夫,还利用自家的影响力,大肆宣扬。”
“高门大户厌恶昭姬的克夫名声,不愿迎娶,小门小户害怕卫家的打压,不敢迎娶。”
“如此,昭姬便只能留在家中,乃至年岁越来越大。”
秦泽第一次听说这其中还有这种隐秘,听完不由心生恼怒:“河东卫家也太霸道了吧!”
随后又抱了抱拳道:“我知袁先生的意思了,不过我并不畏惧卫家,所以还请袁先生准允我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