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盖在震惊之余,耳听得祖茂的呼喝心中便暗叫不妙,此时再去阻止祖茂已然来不及,他只能相机补救。
但见他迅速的翻身下马,急走几步到了祖茂马边,一把将祖茂自马上拉下,然后喝令兵卒让开,拉着祖茂迅速行到秦泽一伙人之前,对着秦泽抱拳躬身行了一礼:“盖见过秦将军!”
“大荣他并无侮辱将军之意,只是震惊秦将军的突然到来,故而才口不择言,秦将军您大人大量,念他年轻不经事,还请勿要与他一般见识!”
说完这话,黄盖又对着秦泽深深一拜。
一边的祖茂也知自己失言,以秦泽现下的地位势力,还真不是他祖茂可以随意唤名的,他虽脾气急躁,但却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连忙随着黄盖一同拜下:
“茂为将军威势所摄,一时口不择言,望将军勿怪!”
秦泽听黄盖言祖茂年轻不经事,又看看祖茂面上那一大把胡子,总觉得有些滑稽,要知道祖茂可是比他秦泽大了快十岁,居然还被黄盖称为年轻不经事。
不过他也知祖茂乃是无心之失,当即上前扶起黄盖道:“公覆且免礼!”
待到黄盖起身,秦泽才对祖茂道:“大荣啊,这都过了几年了,你这脾性却还这般急躁,这样可不好,身为一个统兵之将,遇事最重要的乃是冷静,望勉之。”
“且免礼吧!”
听得秦泽这般老气横秋的教诲之言,黄盖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秦泽身份在那里放着,足以教育祖茂。
但身为当事人的祖茂心中却不这么想,他原本就对秦泽心存偏见,此时听得秦泽高高在上的教诲之言,心中自然不是滋味。
但他好歹已经三十余岁,胸中还是有一点城府的,故而并未表露出自己的不满,而是恭恭敬敬的对秦泽道:“多谢秦将军教诲,茂省得了。”
待到祖茂起身,黄盖担心祖茂又会说出不当之言,连忙率先开言问道:“秦将军,不知您此次来所为何事?”
秦泽道:“我因长安之事耽搁,所以才于不久前接到大兄丧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