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在北门口的等消息的人急匆匆的往回跑时,站在“兴泰珠宝行”外面的李明显和孙锐看到了。“可以开始了吗?”孙锐问身边的李明显。李明显转过身对身后聘请来已经准备就绪的众人说道:“开始吧!”憋了一个早晨的众人,立刻奋力敲打起来。
单木一行人停在了原来的“丽彩珠珠宝行”的房屋前。单木一举手,所有的人都停止了敲打。他抬头看看被红布遮住的牌匾,露出了一丝笑容,跃下了马,走到了关着的门前。众人也纷纷下了马,走到了他的身后。
在列队中的邬子虚这时才到达,虽然单木已经把马速放慢了许多,可是他毕竟是步行。邬子虚走到大王子单木的身前,转过身对围在周围的众人说道:“各位,今天是邬某珠宝行开张的好日子,在下有幸请来了大王子、二王子、三王子和公主殿下为在下的珠宝行揭牌,希望我的珠宝行能像我们的国家一样,蒸蒸日上!”
人群中响起了喝彩声,其中不乏起哄的。邬子虚伸出手让众人安静了下来,这才接着说道:“现在请大王子殿下开始揭牌。”这时所有的人都看向了站在牌匾下的大王子单木。单木从走上前的一个女仆手里托着的金色盘里拿出一个长的青竹,举起手用青竹把罩在牌匾上的红布掀开,所有人都看到了红色的牌匾上写有五个金色大字“兴泰珠宝行”。
“哦!”所有人都发出一声惊叹,就连单木也是一呆,因为他知道这五个字意味这什么。“兴泰酒楼”已经遍布了各国的码头,前几天他在朝中还听到,在几个内陆的大城市也已经有“兴泰酒楼”在陆续开张营业了,现在珠宝行前面的“兴泰”二字,使得他看到了邬子虚的野心。但是很快单木便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笑着对邬子虚说道:“邬老板,恭喜了,开张大吉啊!”
邬子虚说道:“承蒙大王子吉言,三位王子和公主请里面坐。”此时二王子单林和三王子单森也走到他的身前说道:“邬老板,恭喜了!”邬子虚说道:“两位王子同喜!”说着把他们领入了“兴泰珠宝行”。
走进去看到里面除了几张桌椅什么都没有,单娟用清脆的嗓音疑惑地问道:“这里怎么什么都没有啊?”对于单娟的疑惑,她的三个哥哥都是一笑,大王子单木帮邬子虚解释说道:“王妹,你在王宫所佩戴的首饰,是经过精挑细选的。而普通人的首饰大多数要加工的。我想加工的作坊应该在后面。”单木脸色微红,小声说道:“原来如此啊!”邬子虚对她点点头,说道:“公主殿下,说得一点都没错。”单娟并不领他的情,只是嘀咕了一句:“我是很懂吗?”邬子虚见三个王子同时看向了自己,露出了尴尬地笑容。
“公主殿下,不如让敝店为你打造一个首饰?”邬子虚对露出无聊表情的单娟说道。“不必了。”单娟一口回绝了他的好意。
“对了,邬老板,怎么没有见到西楚国的才女纪芙小姐啊?”到现在都很少开口的三王子单森突然向邬子虚发问。他的话刚说完,另外两个王子也看向了邬子虚,眼神中都有一丝不一察觉的妒忌,就连单娟也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纪芙姑娘她还在‘兴泰酒楼’,我听账房先生李明显说她好像很少外出走动的。”邬子虚的话表明他是很少与纪芙接触的。“是吗?你好像没有怎么和那个纪小姐接触啊!”单娟水灵的眼睛对邬子虚眨了几下。“公主,你不信?要知道我这几天可是一天到晚为了这个珠宝行到处奔波啊!”邬子虚辩解说道。这时几位王子脸上都露出了释然的表情。邬子虚知道西楚国才女纪芙是他们这次闽江城之行的目的之一。
“邬老板,看来我们还是先走吧,以后我们会再来的。”单木看看被侍卫拦截在门外的人群,苦笑着对邬子虚说道。他的话刚说完,单娟就拉起三哥单森的手向外走了。单木和单林都无奈地摇摇头。
邬子虚把这四哥瑞莱国的王室成员送走后,便招待招待涌入“兴泰珠宝行”的看客。
邬子虚的举动证明了所有人的想法没有错,因为不久后大家都知道一个消息,那就是有一个珠宝行遍布每个国家,这就是——兴泰珠宝行。大王子单木一行等人住进了闽江城主董武卓的府邸。
在单木的卧房,董武卓默默地站着,汗不时从脸颊滑落。“我说舅舅,我真是想不明白,当初我派你来这里前是怎么对你说的,难道你忘记了吗?”单木虽然口口声声称呼董武卓为“舅舅”,可是他的语气却令董武卓直打冷战。
“大王子,我没有忘。你要我结交闽江城里的富商名流,我也……”董武卓没有敢伸手拭汗,汗水“叭、叭”地滴落在砖地上。和别人想得不一样的是,不管是在人前还是在人后,董武卓都是称呼他的外甥单木一声“大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