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细腻却用的却不是地方,而是她的仇人……
手腕微动间,手中多了一把薄如蝉翼的手术刀,不顾手腕的疼痛,她去割绑缚着手腕的绳子。
也不知是不是她没有力气,还是那绳子材质特殊,累的她出了一身的汗,也没能将那绳子隔断。
临千初既是失望,又是泄气的收起手术刀。
既然暂时逃走无望,那眼下还是需要先好好想想解药的问题。
否则,后果会很可怖的。
好在还有一些时间,只要在进入署京前能解开,她就能反败为胜。
半个时辰的光景,汤红觞回来了。带回来一袖子的野果,还有一只野鸡。
汤红觞默默地生了火,将那只野鸡的毛给烧光后,直接去了河边将那只野鸡裹了一团泥回来埋进了火堆里。
天边火红的夕阳将大地铺上一层暖色的光芒,临千初眯着眼睛看着下方泛着色彩的粼粼水光发呆。
也不知道女儿怎么样……
突然,她的身子一轻,被他直接给抱了下来。
将她放下后,才给她解开了绳索,然后便走到了火堆的对面。
临千初慢慢的揉着已经麻了的手腕,双眸犀利的看向汤红觞,“你的人呢?是不是去对付我女儿她们去了?”
汤红觞那双美丽的眸子缓缓地抬起,定定的看着她的眼,“在你的眼中,我是不是就是那种言而无信,卑鄙无耻之徒?”
“回答我。”临千初眼中弥漫起狠戾,说的好像他是什么君子似的,真是不要脸。
汤红觞对她的态度十分不满,“临千初,你最好搞清楚,现在你是我的俘虏,作为一名俘虏就要有俘虏的觉悟,哼……”
“回答我。”临千初一字一顿的道。
汤红觞起身,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与她对视了片刻,随后捏住临千初雪白的下巴。
他凑近她,几乎鼻尖对着鼻尖了,双眸带着实质的攻击性看着她的眼睛道:“既然你看出我的卑鄙无耻了,那我总要对得起这几个字不是?所以,临千初,我警告你,最好不要试图惹怒我,否则,后果自负!”
说完,他甩开她,又坐回到了她的对面。
临千初被他甩的直接就趴在了地上。
显得很狼狈。可她却顾不得这些,女儿的安危占据了上风,爬坐起来的时候有些气喘,但却不在说话。
汤红觞也没有说话,只看着火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半晌,火堆里散发出了浓浓的肉香味。
临千初却起了身,她的双腿绵软无力的有些打颤。
她感觉到了饿,也因无力而造成的两条腿的绵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