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同时,临千初和燕少淳两个人的气氛就显得有些冷凝了。
燕少淳一脸头疼的坐在长案后,手肘支着长案,手扶着头。
临千初就坐在窗边的长榻上,身子慵懒的靠着引枕,手里拿着一本书。
神色间很是冷淡,或者说没有什么神情,看的很专注。
燕少淳实在有些受不了的放下手看向斜对面的那道屏风。
恨不得双眼戳透那道屏风。因为临千初就在屏风后面。
只是,任他好话说尽,她却都没有回应自己。
这让燕少淳无计可施了,若是就此打了退堂鼓,也不是他的风格。
虽说燕少淳不敢将她逼迫的太急了,可这样他又受不了。
索性,提步走了过去,绕过屏风走到临千初的面前,见她并未抬眼看他。
燕少淳便坐了过去,“阿初,我们谈谈。”
临千初没有理会,甚至眼皮都没有掀开一下,依旧看着手里的书。
“阿初!”燕少淳坐在了她的旁边,伸手将她手里的手夺了下来,“我们好好的谈谈。”
临千初的眸里一片冷漠,“有什么好谈的?太皇太后一再的挑衅我的底线,我都看在你的面上,不去计较和理会,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
“阿初,你可能误会母后了,母后也一定不是有意的,她可能是不认识那些是草药,况且,这些东西,拔了继续种就是了,你就不要计较了。”
若是燕少淳不这么为太皇太后开脱袒护,她也不会真的迁怒他。
毕竟那是他的母后,她就是看在燕少淳的面子上,也就不与太皇太后计较了。
然而,他却句句替他的母亲开脱,这让临千初有些受伤,她冷笑了声,“你的意思是说,我是故意针对你的母后了?”
燕少淳蹙眉,“我说过,母后可能是无心之失,况且,她哪里认得草药?”
"她是不认得草药,可是我从去年冬天就开始种植侍弄的时候她不知道吗?她明明知道那草药对我来说有多么的重要,说给我拔掉就拔掉,难道宫中就真的缺那个地方吗?"
燕少淳抿了下嘴角,“好,就当是母后她错了,那你看在我的面子上,能不能就大事化小?”
临千初劈手从燕少淳的手里夺过医书,正色的看着燕少淳道:“我只说一句,你的母后,你搞定她,这是我对她最后的容忍,我也坦白告诉你,若我不是大事再化小,那么我早就已经去寿康宫了!”
“阿初,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