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冷冷的瞥了眼刘备,“再敢插言,定斩不饶。”
“张…备…”白寒仔细念着这个名字,又道:“你在曹军担任何职?”
闻之,刘备脸色大变,张飞脑子一根筋这次只怕是要说漏了,然而张飞果然说漏了,直接来了句:“俺是奋武将军!”
“哈哈哈。”白寒放声大笑,“原来还是个将军,难怪如此豪杰。”
说到这,突然止住笑声,疑惑道:“不对啊,我记得曹军的奋武将军还像是个叫张…张什么来着…”
“彘。”贾华看着张飞,不怀好意的说了声。
白寒一拍脑袋:“哦,对,张彘!”
“什么张彘,是张飞!”
张飞话一出口,刘备的心彻底凉了,心里对白寒的评价更是高了不少。
彘(zhì),豕也,即猪,张彘也可以理解为张猪,被这么称呼的张飞当然不爽,张飞心急之下一出口就暴露了他们身份。
“张飞啊。”白寒故作恍然的看向跪在地上的刘备,“那你叫刘飞还是刘备呢?”
刘备抬起头露出一抹苦笑,再次一拜:“草芥之士刘备叩见摄政王殿下,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刘备…”白寒笑呵呵的看着这未来的蜀汉大帝,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翻下身,双手扶起刘备,道:“寒久闻玄德以仁义为本,今日一见为何要诓骗本王?”“败军之将,无脸说名,请大王见谅。”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刘玄德的大名只怕在这豫州的土地上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曹操给刘备封了个豫州牧,并且传告天下,豫州百姓自然也知道,不过谁也没当回事,豫州分为南北两部,北面归白寒,南面归袁耀,他刘备啥也管不了,唯一归他管的就是陈留的那片菜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