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何太后笑的是这次的动作她做对了,这次她拿出了全部积蓄的两千金换到了二十张一百万面额的银票,这个举动让她在白寒心里的地位更稳重。
银行产业的好开头让白寒心情大好,回到养心殿内一连喝了两碗燕窝粥,靠在龙椅上思考着帝国目前的事,似乎一切事情都可水到渠成,唯一例外的就是西北战局。
别看他表面上不在乎,其实心里也在犯嘀咕,游牧民族存在了5000年,在浩瀚的历史长河中被华夏官员们所轻视的他们曾两次夺取汉家江山,尤其是第一次铁骑都打到欧洲东部了。
西羌各部虽然不和,但他们做梦都想重新入主凉州,这是白寒决不允许的,他宁可死上几万人也不愿意让凉州重新陷入那样的境况。。
想到这白寒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本土黄色的奏折,抽屉里所放着的全是庞德上书的奏折,拿起这本庞德最近上奏的走着仔细看了起来,庞德说两军已经陈兵对阵,随时都可能打起来,还写一笔马超在军中的表现堪称上佳,除此之外庞德将他所能搜集到的双方情报全写在了奏折里。
一旦开战,汉军在正面战场所能投入的兵力有十二万,而西羌却达到了二十万,不过里面有八万是老弱,单从兵力对比上白寒也不敢保证汉军一定能赢。
白寒依稀记得在军阀混战时期,藏民敢拿着长枪弓箭和拿着步枪、机关枪的西北军对着干,可见民风之彪悍。
“启禀大王,长安县令牛裴求见。”就在白寒思考西北之际,门外贾华出声道。
听到牛裴的名字白寒才想起来,今天是召集民夫的最后一天,按道理牛裴的确得来跟他汇报一下,“宣他进来。”
“诺。”
门外牛裴整理了下思路,快步走进养心殿,“臣长安县令牛裴叩见摄政王殿下,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白寒放下奏折,“免了,直接说正事、”
牛裴从怀中拿出一本奏折念道:“自半月前征集民夫,现已募得司州、豫州两地民夫68124人,都已到城外大营中集结,上林苑的考察工作也已完成,明日即可动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