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之下白寒的目光放到了身边一个骑毛驴的身影上,不过这个人可不是刘备而是刘协,这俩人一左一右的骑着毛驴跟着他,蜀道难行有些地方马车过不来,所以在离开汉中前白寒亲自给刘协挑了一匹驴。刘备骑的是倔驴,刘协骑的是老驴,由于太老了驮着刘协腿都打颤,一路上刘协连在心里骂白寒的心思都没了,只求他那些祖宗保佑这头老驴一定要坚持住,不然他就要走着去成都了。
“陛下,这一路走来心情可好啊。”白寒笑道。
刘协瞪了眼白寒,而后死死的拉着缰绳稳定平衡,见刘协似乎不打算回答白寒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说道:“这一路上本王的心情可是不错,玄德你呢?”
刘备不敢怠慢,赶忙说道:“回大王,臣心情很好。”
“既然心情好就给本王唱个小曲儿,就唱前些天本王教你的那个。”
“啊…”刘备一脸为难,在行军路上唱小曲这未免太儿戏了,还有那首曲子实在是太…
白寒有些不耐烦了,“唱啊。”“是…是…”刘备惶惶而应,在白寒身边他必须时刻保持谨言慎行,他清楚,白寒看似倚重他,连出兵都带着他,可这何尝不是一种监视,为了自己的小命刘备只能忍。
清了清嗓子后唱道:“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
“大点声!”白寒喝道。
“诺。”刘备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喊着,加大嗓门:“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伸手摸姐冒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伸手摸姐小足儿…小足细细上兄肩…”
在刘备高昂的曲调中,随行将士们第一次听到了十八摸,脸上虽然板着,心里却都憋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