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还是没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啊。”
萧怀慈语气中多有几分可怜萧怀义无知又自作多情的意味,叹了一声气,“萧怀义,你不知道吧,其实我除了东陵大皇子这个身份,我的母妃还是西羌的长公主。”
“所以,凤栖梧与我,才是真正的谋权,而你,不过是我们棋局中的一颗棋子罢了。”
只是可怜他这名棋子浑然不觉自己被利用良久,还沾沾自喜地以为自己的腿有救了。
“你的腿,本来就是中了我西羌的毒,不过啊,是无解的。”
萧怀慈一点一点地击碎萧怀义心里的希望,看着他怒睁的眸子里尽是绝望,心满意足道,“凤栖梧给你的药之所以能让你站起来,不过是暂时缓解了几分罢了,你就这样相信,二十多年父皇寻遍名医都治不好的腿,一朝一夕之间就被人治好了?”
“萧怀义,你未免也太过天真了一些。”
“萧、怀、慈!”
萧怀义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一股悲凉的气息从心头油然而起。
他被骗了,被凤栖梧和萧怀慈彻彻底底骗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其他人做嫁衣!
“萧怀慈,你不会如愿的。”
萧怀义冷言嘲讽道,“萧怀生还活着,陆行昭也还活着……他们不会让你如愿的!”
“他们?”
萧怀慈不屑冷哼一声,“我西羌大军现已攻入城池之内,大渝也在凤栖梧的怂恿之下与西羌里应外合……你觉得,如今的东陵国谁说了算?”
“总不能是萧怀生那个废物太子。”
多年隐忍下的不甘让萧怀慈在说起萧怀生这个名字的时候都是咬牙切齿的。
就是为了今天,他先前所忍让的一切都是为了等到今天!
什么萧怀生是太子,而他一向尊崇正统,这些都是屁话。
他萧怀慈,要做就做那个万人之上的人,他要这普天之下所有的人,都匍匐在他的身下。
“来人。”
萧怀慈大手一挥,冷笑道,“去将萧怀生给本殿下带过来。”
下属应声退下,倒退几步后推开大门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