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弘宁直呼全世上最聪明的他娘的果然是他娘啊,立刻保证儿子就算掳也要把悦姑娘掳到咱家来和他见一面,然后他就派守清提前一天上门请庭悦明天来恭王府玩六博。
庭悦也没意识沈弘宁在给她摆鸿门宴,上门请也没用,人家奉旨翘班,她可没有这么牛叉的福利,摆摆手表示明儿还要早起上朝呢,我都和他们约好了明日要敲定《姓氏志》四等氏族,估计又要在书馆吵大架,真没空陪您探索赌狗的快乐了。
守清回去的时候直骂自家王爷没脑子:您在吏部干活的啊王爷,您就不能盯紧悦姐姐那张休沐单子和假表?您下个月偷偷给她换个班把他俩凑一起也行啊,您提前一天叫妾身上门请,人都约好了明儿要和项玄真和虞伯正掰头了,您叫妾身怎么请?
是以沈弘宁提前准备的什么蛐蛐儿兔儿灯啦竹蜻蜓啦鱼丸啦反正啥玩意都没用上,范守清还怕陆云起睹物伤情把东西全藏起来了。
陆云起来的时候情绪倒还好,眼窝确然有些发青,看到他俩那副紧张兮兮地样子笑了:“不是说请我吃个便饭吗,今日菜不错。”
然后他就大大方方地照着以往来他家的位置坐了,以前他们四个人吃饭,沈弘宁坐上首,守清坐自家王爷边上,庭悦嘤嘤嘤人家喜欢和叔母坐一起贴着守清坐,陆云起则贴着庭悦坐在她另一侧。
今日看见坐席他还是顿了顿,思索了下,把庭悦的那个位置空了出来。
饭桌上一切如常,他带着恭王夫妇俩聊星星聊月亮聊诗词歌赋人生哲学,楞是不聊他做离异男人的精神状况和感受,弄得沈弘宁和范守清很懵逼。
他还说了两句这回的鞭刀当真不错,秦老大人发挥余热改了改,他以前学武的时候也没怎么练过鞭,跟弄杂耍似的没意思,不过那个鞭刀杀伤力挺大,他最近跟着高将军学了好几个式样。
沈弘宁总算见缝插针找到了由头,大大喇喇地说:“那你想不想给悦姑娘耍两下看看,她肯定没见过你弄这玩意,你给她开开眼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