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悦姐姐,你上回来月信是什么时候啊?”守清觉得庭悦说得很有道理,点点头附和两下问。
庭悦脚步凝住,顿了顿故作轻松道:“估摸着就是这两日,我今早起来还有些腹痛来着。”
她说完这句话后就有些心神不宁,深吸了两口气疾步往外走,正撞上由小厮引着进门的陆云起
他们这段时日只在上下朝时偷偷描过对方的身影,听过对方奏对时一如既往朗朗温平的声线,庭悦抬头看他仿佛好久没剃的胡髭,故作无所谓地挥了下官袍衣袖:“郡王爷您胡子不错,下官先回府了。”
而后逃也似的离开现场。
庭悦坐上马车的时候手有些抖,闭着眼睛回忆自己上回来月信是什么时候,越想越觉得不对,越想越觉得害怕。
完蛋了。
生活就是场墨菲定律,她拼死拼活地学各种三脚猫才艺,结果唯一一次殿上才艺展示是耶律平要看她耍刀;怀孕这件事也是,她自打嫁给陆云起就做好了楼庭悦安全期大翻车意外怀上八胞胎的备案,结果柯以微说她多少沾点不孕不育。
她自打决心偷偷怀孕惊艳一下陆云起以后,就嘱咐了太医署不必每隔五日来王府给她请平安脉,她在小学授课,得闲溜达过去问柯以微讨碗坐胎药喝。
后来她禁足延翠阁,守清本想着晚上送坐胎药过来让庭悦喝了好歇息,结果第一回就差点被陆云起发现,改成下午申时送了。
她就这么喝了段时日,小孩没怀上,月信倒是真乱了,头回她月信推迟十几天的时候她还以为自己超牛,想怀就怀,备孕一发就中,结果柯以微就差发誓了说什么王妃大人您这回要是真有了微臣这辈子就算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