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姜忽然没来由的问了句。

她好像一直没跟衡钰说过她的真实身份，潜意识里她还觉得自己是个人。

衡钰摇摇头：“没见过。”

千年大妖的妖丹他上哪儿去见，怕是还没有见到千年大妖就死的骨头都不剩了。

阿姜摊开手在他面前幻化了一个虚影，那是一颗美得如同宝石珠子的妖丹，里面是蓝色外面罩着一层金色的光。

“喏，你现在见到了。”

这么明显的暗示，他已经能明白吧。

“很漂亮！”衡钰盯着那妖丹看入了迷。

阿姜：“……”

让他看妖丹是让他欣赏的吗！

阿姜反手散去那一道虚影：“那妖丹是我的，我是妖。”

阿姜直白的说了，衡钰却是摇摇头：“你不是妖。”

“我就是妖，我是一只蝴蝶。”

阿姜说罢化成了原形在衡钰面前飞了一圈，拖着长长凤尾的蝴蝶美得很虚幻，一点也不真实。

衡钰下意识伸出手想要触碰，但他又不敢触碰，直到精致的蝴蝶主动的停落在了他指尖。

原形也看了，阿姜就又变回了人形，等她站定，她跟衡钰的距离还没有一指宽，完完全全落到了他的怀中。

“现在相信了吧。”

衡钰还是摇摇头，他认真的纠正着：“你身上没有妖气，你不是妖，你是灵物。”

“那你不怕吗？”

妖物也好灵物也好，不都是非人类吗。

六爷都觉得阿姜这个问题实属多余了，那么漂亮的一只蝴蝶，谁看了不想带回去养着，怎么可能会害怕。

就是怕，也得看看原形是什么啊。

“很美。”

衡钰像是开窍了一般，他盯着阿姜这么来了一句。

阿姜却是摇摇头，这人怎么不在状况内呢。

“回去了！”

一地的蜘蛛丝还有一只大蜘蛛，看了恶心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