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沈黎又补充了一句：“比我长。”

顾南寻微微意外：“沈黎？”

沈黎深吸了一口气。

她这个人一向公平，既然顾南寻都愿意把他自己的秘密告诉给她，沈黎也不会太过于藏着掖着，不如索性投桃报李：“其实，我也是重生的。”

顾南寻惊了下，上下审视了沈黎片刻。

不过他的震惊也就是片刻而已，很快便淡定下来，点头：“原来如此，那就不奇怪了。”

沈黎好奇：“你一回来就要对付成氏集团，是不是前世成氏集团做了什么事情？”

顾南寻看向她：“你没听说过这个传闻？”

“不知道啊。”沈黎很实诚地表示，“我前世死得早，大概末世之后的第三年就死了，还死得挺惨。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

顾南寻微微震了震，眼里有杀气：“是谁害的你？”

“这个倒是不要紧，杀我的人都被我处理得七七八八了。”沈黎摆手，“比起这个，我更好奇成氏，他们前世做了什么？”

顾南寻微微皱眉：“前世我只追查到他们杀了我母亲的事，至于末世之后成氏集团的人到底做了什么，研究了什么……我暂时还没有证据。”

研究，末世了还能研究？

沈黎有点诧异：“他们在末世之后，还过着类似之前的日子？都没被影响的？”

顾南寻别有深意地看了沈黎一眼：“这个世界上，总有人的生活要比其他人更富贵一点。”

“……”

沈黎沉默了。

想想沈家末世之前和末世之后的日子，她忍不住咋舌。

成氏还能维持灯红酒绿的生活，舞照跳马照跑，沈家人就得老老实实缩在家里，更别提还有许多人情况远不如沈家，现在尸体都不知道被丢在哪个山旮旯里了。

什么叫人比人，气死人啊！

算了算了，这事儿不能多想，越想越生气。

沈黎摇摇头，问顾南寻：“成氏这么个庞然大物，你得罪了她们，日子不好过吧？”

顾南寻沉思片刻：“不好说，从前的成氏确实很有控制力，算是隐形富豪之中最富贵的那一批，但现在……至少，末世对他们的影响也不小。”

“我明白了。”沈黎摸摸下巴，忽然有了个疯狂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