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张山石瞬间了然，点点头，“高烧到七十五度还能像现在这样平安无事的人，我这辈子也就见过这么一个，但沈小姐您想让我研究的，应该不只是这个高烧的问题吧？”

张山石不是多聪明的人，但他也绝对不愚钝，看问题的时候还是有几分犀利的，沈黎对此倒也不讳言：“没错，张大夫，你应该知道我、钱凯旋和郑航他们，还有基地里其他一些分配到比较重要职位的人，和你们普通人不太一样吧。”

张山石点点头：“这个我是知道的，郑航先前也跟我说过，他有点与众不同的能力。”

沈黎嗯了声：“那么张大夫，你好不好奇这个能力是从哪里来的？”

张山石愣了下，“……”

被沈黎一说，他确实有点好奇。

但这不是重点，张山石皱了皱眉：“沈小姐，你研究这个的目的是……”

沈黎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看着张山石：“你觉得呢。”

张山石默然。

他低头陷入沉思，没多说什么，皱着眉头苦苦琢磨的样子。

沈黎见状清了清嗓子，正打算编个理由应付一下。

张山石却倏然抬头，眼睛亮闪闪，脸色发红地看向沈黎：“沈小姐，我懂了！你是想造福所有人，对不对？”

沈黎：啊？

她愣了下，将疑问句藏在心底没发出声音，表面上沉默了下。

张山石激动得不行，一把拉起沈黎的手，语气无比诚挚：“沈小姐，我懂了！你真是心怀大爱，你的思想是我无法企及的高度。”

沈原懵了下，呆愣地看向张山石，“啊？这……”

“咳咳！”

沈黎蓦然咳嗽了声，回头警告地看向沈原。

沈原：？

他有点委屈地睁大眼睛看着沈黎，眼神很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