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寻若有所思。

这个要求确实很难，但艰难的要求不代表无法实现。

良久，他点头：“我和你一起努力。”

回到家里，沈黎给李队打电话。

“李队。”沈黎打了电话，言简意赅直接问，“怎么样，成氏集团是不是真有问题？”

“……”

李队听见沈黎的声音，心情蓦地往下沉了沉，没说话。

有问题，当然有问题！岂止是有问题，问题还不小呢。

更可恨的是，他明知道成氏集团有问题，最终却还是没能赶上抓住他们所有人，甚至还让他们的头头给跑了！就连最被李队所看重，甚至可以说是一开始就看作囊中之物的军火都没剩下多少。

李队现在很生气，他气得不行！那么多的军火莫名其妙就消失了，流落在外，一旦造成了什么大规模的伤亡，还不都是他自己的责任吗。

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李队问沈黎：“成氏集团现在的位置，在哪儿？”

“什么？”沈黎愣了下，李队居然会问这个问题，她是没想到的，“成氏集团不是本来就有自己的选址吗。”

李队摇头：“不一样，我先前就已经带人去成氏集团的旧址那边找过一遍了，那边已经人去楼空，可能自从末世开始就没人去过。”

沈黎皱了皱眉，情况居然是这样，那就有点复杂了：“看来成氏集团是在其他地方选了个地址。”

“可能是。”李队顿了顿，“还有沈黎，我从一开始就想问你，你怎么知道这些人一定是成氏集团的人，你怎么确定他们不是其他什么势力的人？”

沈黎顿了顿，语气高深莫测片刻：“李队，我现在的身份算是你的线人，对吧。”

“这……”李队一愣，“好好的，怎么忽然说起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