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沈黎真的掌握了什么能让谭北嘉死心塌地，或者让她惊恐无比，不敢背叛的事情吗？

沈黎淡淡笑了笑：“钱凯旋，只有活人才会泄露消息，死人是不会泄露任何消息的。”

钱凯旋愣了下，猛地明白过来。

他眼睛猛地亮了亮，用力点点头：“我明白了，沈姐！”

“明白就行。”沈黎淡笑着点点头，“所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我现在有心要用谭北嘉，那我就不会怀疑她是否忠诚，也是一样的道理，如果有一天我开始怀疑谭北嘉是否忠诚，那我甚至都没有必要去求证她是否忠诚，直接杀了她就是了。”

钱凯旋听得用力点头，满面红光，甚至忍不住对谭北嘉升起了些许的幸灾乐祸之情。

哼哼，那个姓谭的最好能老实点！要不然，他绝对会愿意待在谭北嘉身边，看着她倒霉的样子。

方悦媛那边的饼子烘好了，笑着过来递给钱凯旋几个：“小钱，拿回去当零食吃吧。”

饼子香香软软的，面也蓬松，还散发着属于糖的香甜气息。

钱凯旋吞了吞口水，谢过方悦媛后眼睛亮晶晶地看向沈黎：“沈姐，我，我真拿走了？可以吗？”

沈黎点点头：“有什么不行的，我妈都说可以了。”

“哎！谢谢沈姐，谢谢方姨。”钱凯旋再次道谢，随后咽着口水起身，“沈姐，那我先走了。”

沈黎刚要让他快滚，转念想想忽地想起什么：“等等。”

“啊？”钱凯旋不解地回头，“怎么了，沈——哎哟！”

沈黎忽然屈起手指，身形鬼魅一样地上前，手指关节狠狠一下子敲在钱凯旋脑门上。

钱凯旋哎哟一声，眼前仿佛泛起了一片星星。

他捂着脑袋摇摇欲坠，还没忘护住自己怀里的甜饼，委屈又不接地看着沈黎。

沈黎面无表情地摆摆手：“行了，你走吧，谁让你把我吵醒的。”

钱凯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