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问题，让沈黎困扰不已。

沈原看了看沈黎表情不对，拍了拍她的肩膀：“黎黎。”

“我在。”沈黎猛地回过神，应了声才发现不对，“有什么事吗，哥。”

“没什么事，只是提醒你一句，我们要到家了。”沈原语气很温和，带着淡淡的关怀，“累了，是吧？回家之后咱们就好好休息一下。”

被沈原这么一说，沈黎觉得自己还真有点累了。

不过经历了先前的困惑，现在沈黎很难说自己还能安安稳稳地睡觉。

要不等回去，问问曹向阳再说？

沈黎迟疑了下，回头看向沈原：“哥……”

沈原却没有回答沈黎，而是轻轻地“咦”了一声。

沈黎问：“怎么了？”

沈原脸色严肃地指了指车外，通往防空洞出口的一条路上：“你看看那边。”

沈黎顺着沈原的手指方向看过去，脸色瞬间严峻下来。

前一夜外面刚刚下了雪，地上全是积雪，原本防空洞这边昨夜应该没有人进入，积雪应该保持得相当好才是，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雪上多了一行脚印。

沈原停下车仔细看了看，告诉沈黎：“这行脚印是往外走的，应该是基地里有什么人出去了。”

“基地里怎么会有人出去，而且还是从这里出去的。”沈黎皱眉，觉得这件事越来越不妥了，“按理说，这个时候基地里的人应该都在外面种土豆，养鸡，还有打猎呢。”

沈黎微微摇头：“这件事可能没那么简单。”

会从这里离开的人，肯定是叛徒。

这一点，沈黎心头已有定论。

沈原回头看了看沈黎的表情，试图安慰她：“这个，其实事情的结果可能也没那么差……等等，又是什么东西。”

话音未落，沈原又在地上看见了一只空试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