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黎说到做到，再度联系关姐的时候便直球询问她：“关姐，成氏集团有没有找你合作过。”

“啊？”关姐似乎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个什么集团的消息，愣了下才迟疑着问，“你是说末世之前，还是说末世之后？末世之前我倒确实是个销售，不过……”

得，沈黎一听就知道关姐肯定是误会了。

“成氏集团不是一家公司，或者说，它不是单纯的一家公司。”沈黎想了想，告诉关姐，“成氏集团是一家势力强大的企业，这家企业……很有可能，是造成不少动物变异的罪魁祸首。”

企业，造成动物变异。

关姐听得着实沉默了下，一个平时极为严肃的人，这会儿居然也想起末世之前的一句流行语。

好小众的文字，沈黎说的，当真是自己了解的那个世界吗。

思忖许久，关姐很严肃地问：“沈黎，你没有逗我吧。”

“我没逗你。”沈黎倒是一早就猜出了关姐会不信，“你要是不信，我把成氏集团和笔架山基地那边有合作的证据发给你就是了。”

“……好。”

关姐迟疑着嗯了声，答应了。

沈黎说到做到，当场就把成氏集团跟笔架山基地合作的消息记录发给了关姐。

原本关姐还在好奇且质疑，然而当她真正看见了笔架山基地跟成氏集团的往来消息，她顿时就沉默了。

沈黎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先前在一个比较小的基地，卢江基地那边，也看见过成氏集团和他们合作的记录。”

“卢江基地，这个基地我似乎听说过。”关姐沉吟了片刻，“不过你也说了，那个基地的规模确实不大，成氏集团要选人合作，至少应该选个大一点，有点实力的基地吧？怎么会选择卢江基地这样的地方。”

沈黎笑了笑，她就知道关姐会有所疑问：“原因很简单，卢江基地人多，可以提供成氏集团所需要的实验体。”

实验体，这又是一个崭新的词汇。

但有了刚才沈黎的预防针，关姐对这个词多少也有了些揣测：“沈黎，你说的这个实验体，他不会是……”

沈黎嗯了声，语气淡淡的：“你猜得很对，这个所谓的实验体，其实就是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