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您这是做甚?没看到那女人如何扫落您女儿吗?”一脸委屈,似是受了很大委屈一般。
“你还知道喊我爹爹?你爹我的老脸都快被你丢尽了!”彼时柳大师也怒了,语气更是凶狠,“被一个妇女牵着鼻子走,你还好意思委屈?丢不丢人啊?平日里学的书都是白学了吗?”
原就委屈,被自己爹爹一顿数落,柳诗诗心里更加愤恨不平,暗暗地又给傅雪雁记上一笔。“收起你心里的小九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现在是非常时期,你要是敢惹祸,这辈子都别回柳家了!”
话落,甩了甩衣袖便自己坐马车离去,留柳诗诗一人站在书院门前。
怒视着马车离开,紧握着拳头,柳诗诗的心又狠了几分,而后心里怨恨傅雪雁的心更浓了。
另一边,傅雪雁若无其事地品茶。
杜胥脸上带了一丝严肃说道:“那柳诗诗好歹也是柳大师的女儿,你刚才那样过了些,以后收敛一些。”
“哦?我瞧不是杜先生允许的吗?”傅雪雁眼皮都没抬一下。
杜胥一下被扼住了,他刚才确实有这意思。
轻咳一声,转而问道:“言言身子可还好些?”
“与昨日一般,那红肿依旧,不过疼痛倒是好一些了。”把茶杯端回桌上,傅雪雁这才缓缓起身,“杜先生心里记挂言姐,雪雁便不打扰了。”
悠然地出了屋,想起茶铺还有事,便转身去了茶铺,碰巧遇上求学归来的墨渊。
“娘子这是要去茶铺?”朝傅雪雁款款走来,墨渊旁若无人地搂住了她的腰,眼底满是宠溺。
微微点头,傅雪雁也直接无视了旁人的眼光。
“那为夫陪娘子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