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逸阳离开了阮宁卿这里,并没有回去蒋纯惜那里,而是去了前院。
而在陆逸阳离开时,阮宁卿院子里的奴才马上就有人前往陆母居住的院子走去。
阮宁卿嫁进陆家,这贴身伺候的奴婢就只带了初云和初雾,因此她院子里的其她奴婢,自然都是陆府的奴婢。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阮宁卿院子里的一举一动,都在老夫人的监视之下,这倒也不是说老夫人要防备着阮宁卿什么,而是太关心阮宁卿和儿子的进展,实在是着急着抱孙子。
“胡闹,”老夫人听完宋嬷嬷的禀报后,一张脸阴沉的不行,“逸阳怎能那样羞辱人,他难道就不怕得罪了太傅府。”
“老夫人,将军这事情做都已经做,现在也只能想想挽救的办法,可别让少夫人三朝回门时,跟娘家告状,让太傅大人为了给女儿出气,就在朝堂上找将军的麻烦。”
“他敢。”话虽然这样说,但陆母心里怎能不担忧。
陆家到了这一代人丁单薄,虽然儿子也立下了战功,算是撑起了陆家的门楣,没让陆家因为后继无人退出朝堂。
但终归还是比不上阮家,阮家要是真想在朝堂上给儿子找麻烦,实在是太简单了,单靠儿子一个人,可是抵挡不住阮家的报复。
“唉!当初去阮家提亲,本想着能给逸阳找个助力,毕竟阮家在朝堂上的势力,对于逸阳来说帮助很大,”陆母叹气说道,“可现在看来,娶个出身太高的儿媳妇也不完全是好事,至少我这个做婆婆的不太好去拿捏儿媳妇。”
“现在只盼阮宁卿是个懂事的,毕竟嫁鸡随鸡,只有逸阳好了,那她这个妻子才能好,夫妻一体的道理,希望她能明白才好,可别因为一时之气,就做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来。”
“老夫人放心,奴婢看少夫人不是那种糊涂之人,想来应该不会跟娘家父母告状才是。”宋嬷嬷宽慰道:
“唉!希望如此吧!”陆母叹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