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秦展瀚陪着蒋纯惜来到秦母的院子请安。
按道理说,就蒋纯惜贵妾的身份,除非秦母特意交代,不然是没资格来给秦母请安的。
只不过秦展瀚现在对蒋纯惜正是上头的时候,特别是经过了昨晚的新婚之夜,秦展瀚对蒋纯惜的爱意简直就要从胸腔喷发出来。
因此自然是要带蒋纯惜来给秦母请安,他没办法给心爱的女人正妻的身份,但其他正妻该有的纯惜都必须要有。
所以秦展瀚带蒋纯惜来给秦母请安,意思很直白,就是要秦母承认蒋纯惜儿媳妇的身份,而不是把蒋纯惜当成一个妾室看待。
秦母自然是看得出儿子的意图,这让她整个头都疼了起来:“他那个混账是非得要气死我才甘心啊!把人领到我这里来请安,怎么着,难不成要让我把一个妾室当成儿媳妇对待。”
“那奴婢去打发走大公子,”卢嬷嬷说道,“就说夫人不舒服,没办法喝蒋姨娘的妾室茶。”
“唉!”秦母重重叹了口气,“不用了,那混账打定主意要让他心尖尖上的人来给我请安进茶,我就算今日躲过了,他明日也照样能再把人带过来。”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秦母手指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实在是这脑门被气得突突直跳,“既然如此,那还不如称了他那混账的意,况且我也倒要看看,那个狐狸精是不是就真的那么美。”
关于蒋纯惜的样貌,秦母只听了卢嬷嬷的口述,她还没见过蒋纯惜呢?
“对了,去我库房随便拿个金镯子出来,”秦母继续说道,“既然要喝这杯敬茶,那该有的礼数就必须得有,不然他那混账还不知道又该怎么跟我闹。”
“是。”卢嬷嬷心疼的看着主子,心里对大公子再次起了埋怨。
郡主都已经被大公子给逼得不知妥协多少次了,大公子怎么就不能放过郡主,难道非得要把郡主气出个好歹,大公子才肯消停吗?
当然,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那个该死的贱人,不然大公子以前多孝顺的一个人啊!可就因为被那个狐狸精给迷昏了头,这才开始对郡主如此不孝起来。
秦展瀚带着蒋纯惜走进来时,秦母已经收拾好情绪,至少表情不会太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