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去过乱葬岗了?什么都没找到。”
小豆子点头。
张河也说,他们后来也去了,不见尸体,也不见近期火烧的痕迹和尸骨,也不见新挖的大坑或被野狗咬噬的尸体。
但乱葬岗北面有个山崖,他们猜测,也许尸体丢了下去。
悬崖深不见底,曾有人言下面瘴气弥漫,毒虫野兽多,他们没有下去。
“我去找他,你们有他的画像吗,或者长相有什么特征,跟我说说。”
“他……”
张河刚想说话,门口传来动静。
山栀回头。
一个约莫二十来岁,身材魁梧眼神炯利的方脸男人走进来,视线首先看向了陌生人山栀。
小豆子冲过去,抱着周明大哭。
“表哥,我以为……我以为……”
张河也呆愣愣站起来,随即捂着嘴巴开始哭。
周明面色焦急又抱歉,跟张河说着他没事。
然后摆出轻松的样子,“咱们晚点说,这是你的客人吧,先招待……”
张河收了泪,没好气的说:
“他是游风,我以为你又进去了,我想求他去找你,他什么都知道,你不用装。你到底去哪儿了!”
周明果然是听说过游风,一开始就没有因为山栀的身高而小看,现在更是脸色一肃,收起了刚才警惕又客气的表情。
再次变得沉重、严肃。
他没想过不告而别,昨天消失是意外。
他外出遇到了一个走镖认识的熟人,那人擅毒,比在城内他认识的那些三教九流的厉害多。
他跟着去城外拿药了,却不想老友相见,那酒又是加了东西的,再次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对不住,让你们担心了。”
“拿药是迷药还是能死人的毒药?”山栀关心他实际的计划。
“迷药,是烟,药性经久不散。我只要把景仁宫的人都迷晕了,就能杀了她。”
“你杀不了她。你甚至不一定能顺利进去,你只去探路一晚吧?你应当不知道,皇宫禁军巡防,有好几种轮换方式,当日是哪一种,统领定。而且你上次离开时被发现了,一直没抓到刺客,他们一定有所防备。”
周明听着山栀的话,眼色暗了下去,又陡然锃亮:“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