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新收的义子。”
“其实他也是父皇的儿子,只不过因为他自出生便流落在外,按照宗族规定他没有办法入族谱,故而只能和父皇以义子相称。”
他们两个谈论赢刚,而且还把他夸的是天花乱坠,让赢连城和赢栋感觉很不爽。
毕竟,同为皇子,他们和赢刚之间的差距实在是有些太大,大到他们的心中已经极度不平衡。
“两位皇妹,要我说,这赢刚其实也不过如此。若他真如你们所说的那般优秀,如今的天下也不至于如此。在我看来,他也不过就是运气好一点罢了。”赢连城的话刚说完,旁边的赢栋也符合道:“没错,我大秦历代先王费了无数心血这才有了山东之地,但赢刚的一席话就让这些努力化为乌有。可恨,可恨至极!”
赢蔓荫虽然心结打开了一些,但她决不允许有人说赢刚的坏话,纵然说话者是他的兄长也不行。
看着眼前的二人,赢蔓荫直接嘴炮怼了过去。
“确实,赢刚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也就是将诸子百家纷纷降伏;也就是将阴阳家赵高这等逆贼驱逐出去,他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救了父皇和辽东之地,也就是发明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赢蔓荫的字字句句都如同针扎一般,让眼前的赢栋和赢连城脸上无光。
旁边的赢冬见他们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无奈的笑了笑道:“九妹,咱们是出来玩耍,又不是开什么辩论课,开心一点,别和他们一般见识。”
赢蔓荫看了一眼赢冬,又望了望眼前的两个兄长嘲讽道:“二位兄长若是真有本事,那就应该帮着父皇分忧,而不是天天纵情山水,和我们这些小女子一般。”
赢连城被她数次讽刺再也忍受不住,猛地站起身。
可他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眼下他们可是在一条小舟之上,小舟因为不大,所以需要每个人的重量压制一方从而确保船只的稳定性。
若是有一方的重量忽然产生变化,整个船只的稳定性就会发生大的变化。
赢连城猛地站起来,顿时他的那个方向的重量一下子变化较大,船猛地摇晃起来。
负责驾船的那个随从见状顿时着急的说道:“殿下,您快坐下来,这样危险啊!”赢连城因为害怕,身体晃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他越是如此,整个船就没有办法快速恢复稳定。旁边的几人都吓得连忙抓住船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