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

“不要听那些，你也看到皇后今天的表现了，你们还是好姐妹。”

百里蓁蓁心中冷笑着，可她却只是安详地闭上双眸。

端木兰宸，玄煜对你来说究竟算什么？难道他是别人的儿子吗？在徐州城中，你得知玄煜过世的消失后，那沧桑的背影我还记忆犹新。可为什么，面对杀死他的叶心心，你竟然可以容忍至此？

你那日的沧桑，又算是什么？难道你已经城府到如此地步，早在那个时候，就在演戏给我看吗？为了能拴住我的心任你玩弄，所以才演了那出戏吗？

不论是哪种可能，你都不配当一个父亲。今日，我不得不利用死去的儿子在这里跟你们演戏，也都是你的错。你愧对玄煜，愧对玄穹。你的两个儿子因为你的滥情而死去，你不配当父亲！

“蓁蓁，你在想什么？”

百里蓁蓁微微睁开眼，半眯着的眼眸被长而卷翘的睫毛遮挡，任谁也都看不出里面的怨恨。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陀螺山坠崖后的事。我们在山洞里被困了一夜，我们也缠绵了一夜。而后离开了山洞，看着出口的方向，你对我说，要带我走，远去天涯海角。”

端木兰宸笑，柔声问道：“怎么突然想到那件事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起来。我还记得当时害怕你的承诺，慌不择路的我便用贪慕虚荣做为理由想要拒绝你。你那个时候很生气。兰宸，为什么对那样的我，你依旧痴迷呢？”

“是呀，为什么？可能我已经爱你太深，即使你真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我也无法割舍了。”

“真得那么爱我？”

“真的。”

“孩子们呢？”

“当然。”

百合站在一旁，蹙眉看着相依相偎在一起的人，眼中，有什么在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