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唯,你张本事了是吧。”
“是啊,是啊,有本事你跳过来啊。”
“哈哈……”
一下午,我带着薛阳左蹦右跳,都四天了,他的腿也逐步好了起来,本来伤的就不算严重的额头,纱布也褪去了。
我坐在家里,整理了一些资料,一大堆文字开是在我笔下变得晶莹,我还是喜欢用最原始的方式写东西,沉浸在森林里的木香,清纯温润,每天融在这里面,只觉得浑身的枝枝节节被打开,然后灵感像水流一样一涌而上。
对于文字,我是不喜欢整日整夜都在写的,那让我有种憋字的感觉,不禁对不起自己,也觉得甚是对不起读者。
有些东西见面甚是喜欢,话不敷衍,一切都刚刚好,然后用最清澈的心去记载下来,觉得这样是最好的。
黄昏时老爸老妈出去了,我站在窗户前,落日根根分明的打在他们离去的背影上,老妈依旧年轻,妆容落落大方,老爸还是那么滑稽,总觉得“正经”用在他身上太过于牵强。
有些时候会悄悄的想某天能找到老爸这样的男人会是最美的结局,可是柴劼总会一脸失败的说:像落老头这样人世界唯有一此。
说到这老妈总会很幸福的说:那是,我这叫运气好。
其实谁都知道她那叫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