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葡不解的问:“娘子,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我那两个舅舅纡尊降贵要请我去吃席,我大感荣幸,喜不自胜。”
饶是阿葡也能听出淮月这话里的讥讽,她问:“那娘子去吗?”
“不去。”淮月将帖子一丢,道。
“那娘子怎么回?”阿珠问。
“就说我,身上不方便吧。”
淮月往夹了一块鱼肉,这炖菜重新又热过的,吃起来也还不错,只是没什么新意。
“这还不如原来店里的咸酱煨鱼的。”她说。“也难为九娘了,冬日里没什么新鲜吃食,让她过几日再琢磨吧。”
阿荔记下给泉阳回话,几道新菜没一道得淮月的首肯。
江畔鲜交给九娘和阿泰打理着,三闲食关着,若不是手上还有几本账目,淮月是彻底成了个闲人了。
她并不很急,却有人比她更急。
“怎么办呢!我就想要你家的喜饼。”张茹不依不饶的说。
淮月也没办法,她总不能阳奉阴违的偷偷摸摸在三闲食后厨里开火吧。
“你的好日子订了?”
张茹正好奇的看着屋檐下悬着的站杆,她正想问,‘你养鸟吗?’
听到淮月的问题,她甜蜜的点点头,把鸟儿的问题抛到九霄云外,道:“是啊,就是下下个月初五。”
淮月见她眉眼都在笑,也笑了笑,道:“看你就跟掉进蜜罐里似的,他真有那么好?”
张茹垂眼拿过一粒瓜子,嗑瓜子的动作,让她不笑时嘴角也古怪的咧着。
“什么好不好的,我是瞧明白了,再好的姻缘,也不如留在爹娘身边自在,也就是图他个听话罢了。”
淮月笑着不说话,她是这间小宅院唯一的女主人,权利庞大而寂寞。
张茹不好意思起来,道:“对不住啊,我,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