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里简直有了杀意。
“没,没。”大舅母结结巴巴的说。
“没有最好。”淮月又看向二舅母,“看来是您妄自揣测,胡乱说嘴了?”
“嘿!”二舅母自己放火,结果风向一改,火全都往她身上扑了!
“这种东西若不是他们自己有想头,别人哪里编的出来?!”
安云声早就想插话,奈何二舅母嘴快说个没玩,见他娘又圆不回来,赶紧道:
“表妹,这,这其实也是一件好事。妹妹虽是二嫁之身,但条件也不差啊。听说何副将如今身份也是水涨船高,阿藤一个下人出身,做了正头大娘子,说起来终究不堪匹配。”
淮月气极反笑,道:“与你何干?”
安云声一噎,居然还道:“这,我将何副将视作知己,也存了想为他谋福祉的心。”
“呵。”淮月笑了一声,目露嘲讽之色,道:“搭了上线,做了几回买卖,就以为自己跟人家亲近的不得了了?那你何必通过我呢?自己将人送去不就好了吗?”
安婵起先肯忍着,也就是盼着淮月能够在她的婚事上出力,眼见着是不可能了,便怒气冲冲道:
“哥哥早都查过了,阿藤还不是你给何副将硬塞去的,她原还是吴家的侍妾呢!”
淮月倏忽看向黄娘子,黄娘子猛地一矮身子,又赔笑道:“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是,说漏了,说漏了。”
不管黄娘子如何解释,她自己心里也清楚,这是在淮月这狠狠记了一笔了。
淮月又看向安云声,又看看安婵,讥道:“何清水原还是我家的长工。”
“这,英雄不问出处嘛!”安云声义正言辞的道。
“那阿藤的过去也算不得什么。”淮月道。
“她一个残花败柳,你也好意思说啊。”安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