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头被轻轻的挑起,淮月如画般的面庞出现在他眼前。
傅恣屏住呼吸静静的欣赏了一会,淮月不知道他为什么发呆,就问:“不喝交杯酒吗?”
傅恣有点无奈的笑笑,“新嫁娘都不紧张吗?”
他可紧张得手心都是汗。
淮月勾起嘴角,道:“新郎官很紧张吗?’
傅恣缓缓点头,倒弄得淮月不知该说什么了。
他取了酒盏来递给淮月,两人交缠着双臂,似天鹅交颈。
一杯酒喝得缠缠绵绵,淮月脸烫得厉害,眼见傅恣越逼越近,她忙道:“我还没洗漱!阿珠、阿荔!”
傅恣悻悻然松手,淮月匆匆去屏风后洗漱。
阿珠几回进出后,傅恣道:“东西都齐全了吗?”
阿珠点点头,傅恣就道:“那你们都出去吧。浴桶明日再收拾。”
阿珠和阿荔面面相觑,淮月急忙道:“她们出去了,谁伺候我沐浴啊?”
傅恣低低的笑了一声,冲两人摆了摆手。
阿珠和阿荔顶着两张大红脸,匆匆忙忙的福了福就出去了。
淮月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羞恼的用巾帕捂住胸口,道:“浑没有你这样的!你……
看着红布蒙眼的傅恣,淮月余下的话消失了。
“这样可以吗?”傅恣似乎很诚恳的问。
相比较而言,这样貌似是好接受很多。
淮月咬着唇没说话,傅恣就当做她默许了。
只是后来,淮月十分的后悔。
次日清晨时,她迷迷糊糊的醒了一回,看见男人宽厚的背脊上纵横交错着许多绯红的痕迹。
觉察到动静,傅恣微微侧首看她,眸中温情满溢,但也不乏戏谑。
淮月只觉得脑袋一烫,直接把她烫昏了过去,再醒来时,连午膳都睡过去了。
阿珠和阿荔的嘴巴像是被缝了起来,伺候淮月沐浴更衣。
只有阿葡傻愣愣的说:“娘子,你走路的样子好别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