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两个选择，每个选择都是百分之五十的几率，那个答案对叶妮嘉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叶妮嘉在林煜文心中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是他的事业重要，还是叶妮嘉？

林煜文想跟叶妮嘉说这些都是他年少时候的选择，现在他已经无法脱身，叶妮嘉不能接受，林煜文也不能让手下那些科研人员等失业，让他们失去他们一辈子追逐的梦想。

林煜文额头上的汗都快出来了，他要怎么跟叶妮嘉解释？实话实说，万一叶妮嘉不能接受林煜文的这层身份，他该怎么做取舍。

只有最亲近的人才不会背叛林煜文，叶妮嘉一定不会背叛他的，前提是叶妮嘉一辈子都跟林煜文在一起。

她知道了林煜文这辈子所有的秘密，若叶妮嘉选择离开，林煜文该把叶妮嘉置于何地？

林煜文后悔将一切都说给叶妮嘉听了，他情愿小心翼翼活着，将他的身份瞒叶妮嘉一辈子，要是可以，他想给叶妮嘉一个安稳的生活，不让叶妮嘉随时处在担惊受怕当中。

“几年前我就成了一个军火商，我的团队发明了无数的武器，却没有将甚至一把手枪卖给国家的敌人，那些武器我全卖给了正义的受压迫的一方，我可以失去我这个身份，但是那些在苦难中的人民需要我的帮忙，嘉嘉，我的选择太小，肩上的重任太大，你告诉我，我该如何取舍？我想听听你的真实意见，你能帮帮我吗？”

叶妮嘉可以不理解林煜文，可是林煜文希望叶妮嘉能了解林煜文这么做的真实目的。

那不是伤天害理的做法，虽然这跟法律有所冲突，但林煜文知道，他卖出的每一把武器都被那些国家的人做防卫用。

那些国家太缺坚盾的保护层了，有了林煜文这个军火商，他们的国家才趋于稳定，要是林煜文真不干了，他们未来的日子，不，他们根本没了未来，还怎么去谈未来会是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