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
“姑父,我是说立刻,立刻知道吗?”
“我关兴义既然在侯府,决不允许任何人坑害我姑姑,吴有缺必须滚出侯府,侯府有我无他。”关兴义一字一句道。
乔翀,关彩彩冷漠的态度关兴义都看在眼里,但是,他没有气馁,到了晚上吃饭的时间,他又来了。
白天说的话,晚上又重复了一遍。
“立刻,我是说立刻和吴有缺解除一切关系,叫他滚出侯府。”
撂下这计划后,关兴义便走了。
其实关兴义的目的,乔翀,关彩彩他们都心知肚明。
之所以再三强调这些废话来恶心他们,无非就是想掩耳盗铃罢了。
当着关彩彩,乔翀的面,关兴义似乎完全没有因为他们的冷漠而感到不满,但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后,关兴义一张脸顿时变得狰狞可怖。
他攥着拳头咬着牙,眼眶中充满了血丝。
“区区一个庐江侯府,敢不把我关家人放在眼里,该死!”
关兴义暗下决心,“趁着这次机会,一定要将乔翀杀死,此人不死,我意难平。”
关兴义取来纸笔,写下一封信交给了关奴,“今晚离去之后,你找人把信送回富春。”
信中的内容很简答,就是让他爷爷在朝堂之上说一句话,便足够了。
要知道这回儿想弄死乔翀的人很多,关家不说话,那些人或许还会有所顾忌,如果关家表态了,那些人便再无顾忌。
乔翀他们失去了在朝堂的话语权,很快就会遭到群起攻之,顷刻间就会死的很难看。
接着关兴义问道,“找到了没有?”
关奴点头。
关兴义又问:“有把握吗?”
关奴点头,
“好。”
关兴义一扫脸上阴霾,顿时喜上眉梢。
“天助我也!”
失去拓跋仁厚这个掣肘,陆寒就可以放开手脚,随心所欲,肆无忌惮的攻击侯府。
乔翀要完了,
“只要乔翀完蛋,吴有缺这个卑劣的垃圾就是砧板上的鱼肉,想怎么割就怎么割。”
一想到吴有缺先他一步染指大乔,玷污了绝色,关兴义便恨得牙痒痒,“吴有缺,我一定要亲手阉了你。”
“拿来烹煮了,或有可能是大补之物。”关兴义脑子里边已经勾勒出一个画面,把吴有缺捆起来,阉了,然后当着他的面煮了吃。